隔天我睡得很晚,因為我知道這裡是不可能再多待一晚了,但我預估他們會在早餐之後才下手,所以就悠悠哉哉地睡到近中午才起床。
走下到一樓的餐廳,擺著一張大約八人坐的木製餐桌,有其他客人已經在用早餐,分別是兩個年約40歲的男人,和一對年輕的夫妻,他們看起來已經吃得差不多了,我就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來,在廚房進出的是一個痀僂的老太婆,穿著紫色的絨料婦人服,就是連身,裙襬跟上臂比較寬大的那種,稍微有錢的老太會穿的衣服,她的頭髮大半銀白,滿臉皺紋、鼻子鷹勾讓我聯想到巫婆,她看我坐下來就示意要旅店的應侍端早餐給我。